作者:秦全耀
與那些整日炫耀中南海保健專家並以此為榮的醫生們有著天壤之別,白求恩寧可冒著炮火前進,而未留在延安吃小灶,專門給中央首長保健。當八路軍衛生部顧問馬海德醫生熱情地陪同白求恩視察了延安的醫院和衛生學校,真誠地對白求恩表示他們需要他,為了他的安全,希望他能留在延安。白求恩發火了,他以與眾不同的方式——憤怒地從窯洞中擲出了一把椅子,提出了他的不同意見。在馬海德的勸說下,他漸漸平靜下來,他說:“我不是為生活享受而來的。什麼熱咖啡、嫩牛肉、軟綿的鋼絲床,這些東西我早就有了!但為了理想,我都拋棄了!需要特別照顧的是傷員,而不是我。”“我為我的魯莽向你們道歉,但你們也要向拄著拐杖的傷員道歉。”
面對倔強的白求恩,衛生部的同志只好報請中央批准,同意他去晉察冀前線。毛澤東與白求恩的談話進行了三個小時。白求恩從貼胸的衣袋里掏出黨證,鄭重地交給毛澤東。毛澤東雙手接過黨證,親切地點點頭。他意識到,這不僅僅是一個共產黨員的證明書,而且是一位偉大的國際主義戰士的一顆火熱的心!
白求恩興奮地說:根據我在西班牙的經驗,如果能在戰場上立即給傷員們治療,我敢說,百分之七十五的傷員一定能得到搶救。這就是說,醫療隊必須到前線去,到戰壕附近去。毛澤東一面聽,一面點頭……
像白求恩這樣的醫學人才,在國民黨方面,並不奇缺,而對共產黨來說,無異神醫天降。八路軍派專人護送他去延安。大家高高興興去往“革命聖地”。讓人沒有料到的是,在等船渡黃河的時候,他跑掉了。
白求恩真的跑掉了,但不是開小差。因為他若想留在加拿大行醫賺錢,有他完全的自由,何必前來自討苦吃?他的不見,源於兩項“中國特產”的吸引:一是高粱米酒,二是鄉村娼寮。
大家苦苦尋找,沒有結果,便求助於一位正在農村行醫的加拿大牧師,他的名字叫羅明遠。羅明遠不負重托,很快就從一家娼寮中把白大醫生架了回來。原來白求恩已經喝了好幾天酒,醉倒女人身邊。此時情景,恰如唐代詩仙李白的“長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唿來不上船。”不論白求恩,還是李白,他們有著相同的境界,心有靈犀一點通,好一對“二白”!
白求恩在八路軍中待了一年零八個月,他又成了工作狂。他在鄉村辦起野戰醫院,在破廟裡塔起手術台,不以為苦,反以為樂。他同木匠合作,創製了毛驢背上的醫藥、器械箱,還為這種裝置起了個幽默名稱:“蘆溝橋”。從這件小事上,也可以見到他煥發的才情,未泯的童心,思想的深邃。他說過:“我拒絕生活在一個充滿屠殺和腐敗的世界里,我拒絕以默認或忽視的態度面對那些貪得無厭之徒。……讓我們把靠自己同胞的痛苦來發財當作可恥的事情。”
因一次為傷員施行手術時,不慎割破手指,感染病毒離世。這期間,傷員的感恩,山民的憨厚,警衛的捨身,同事的尊重,不遠處的炮聲,如此環境,酒色自然斷絕。他的死,是不幸的。但也可設想,若給他一個可以無休止酗酒縱慾的條件,又會如何?
1936年,西班牙爆發內戰。在西方青年人眼裡,這是一場善惡之戰,拔刀相助,義不容辭。美國作家海明威去了,白求恩也去了。但戰場的要求是高度的組織性和紀律性,這和白求恩的狂放不羈不能兼容。醫院不予收留。但狂徒自有狂才。他見很多失血過多的傷員,在抬往醫院的途中死亡,便創立“流動輸血站”,變“傷員找血源”為“血源找傷員”,此一改革,救了不少人的命。只是他的酒色毛病不改,常常酩酊大醉,人們看在他“醫才難得”上,加以寬待。但當發現他與一個瑞典女記者拍拖,而這個女記者又有間諜嫌疑的時候,就事關重大了。他被西班牙共產黨要求立即離開戰場。
1942年,當伊巴露麗取代何塞.迪亞的西共總書記位置不久,她幾次托人尋找過白求恩,一直想道一聲歉……憑什麼貪杯好色就不能成為一名好黨員?
2006年,又一秘密曝光,曝光者是一位在延安工作過的老革命沈容的作品《紅色記憶》。她在書中披露了,令人難以理解的“臨時夫人”現象。有兩位在延安工作的蘇聯人,要求組織給他們找兩位“臨時夫人”,只限他們在延安期間有效。他們竟然如願以償的辦到了!每人得到了一位夫人。他們回國時,就給每位夫人發了“複員費”。而這“複員費”竟然成了沈容同伴們打秋風的對象。弗拉基米洛夫的《延安日記》就寫到毛澤東曾經問他是否需要一個“伴侶”。連日本共產黨鼎鼎大名的野板參三先生在延安時也找了一位“臨時夫人”。對這些“臨時夫人”來說,這也許可以算是她們為革命作出的犧牲吧。
據電影《白求恩大夫》導演張駿祥的採訪本上記錄:白求恩脾氣大,容不得一點馬虎。消毒不到位、手術器械沒擺好、晚上護理值班打瞌睡、做手術時聊天抽煙、不肯為傷員洗澡洗腳、嫌傷口臭戴口罩等等,他都要發火罵人。白求恩親自給傷員洗澡洗腳刷牙。領導給的馬自己不騎給服侍他的小戰士騎。批評了人,罵了人,過後又親如一家。
領導曾想給他介紹一個中國妻子,被他拒絕,理由很簡單,語言不通,習慣不同,在一起也不會幸福,所以,堅決不娶。一個是日共主席,一個是普通的加拿大共產黨員,在“中國妻子”的誘惑面前,顯然,白求恩遠勝過野板參三。
白求恩為什麼如此偉大,本博秦全耀以為他從不依附特權更不願讓自己成為只給頭頭腦腦看病的“御醫”,他不是“XXX”、“XXX”,他也不是“301”的“高幹樓”和專為領導人診斷的“特權醫院”。一次在外正好遇見所謂中南海的保健局長,人們都去握手。老秦不為所動,瞧那操性,比起白求恩,他跟本不配是個共產黨員。
2004年,加拿大健美生欲進軍中國市場在珠海開了個研討會找代言,老秦提出為啥不請白求恩的後人,哪怕侄女外甥女代言。但是這麼好的創意始終沒有了下文。
朱玉是新華社頂尖級的記者,這位北大才女把文字把弄得十分維妙。她曾經採訪過白求恩當年在中國的大弟子胸外科專家中日醫院首任院長辛育齡,紀錄了白求恩的真實風貌。
1938年6月,與聶榮臻元帥第一次見面時,白求恩說:“我是來工作的,不是來休息的,你們要拿我當一挺機關槍使用。”“我們的戰鬥崗位就是手術台。”在戰場上,白求恩巋然不動地說:“鬧革命不能先顧個人安全。如果為了個人安全,我就不到中國來了。只有消滅法西斯,才有最可靠的安全。共產黨員不能首先為個人的安全著想。”
白求恩在晉察冀軍區模範醫院開幕典禮上曾經說過:“一個醫生,一個護士,一個護理員的責任是什麼?只有一個責任,就是使我們的病人快樂,幫助他們恢復健康,恢復力量。你必須把每一個病人看作是你的兄弟,你的父親,因為他們比父兄還親——他們是你的同志。”
白求恩曾經發表《從醫療事業中清除私利》一文,明確提出:“讓我們把盈利、私人經濟利益從醫療事業中清除出去,使我們的職業因清除了貪得無厭的個人主義而變得純潔起來。讓我們把建築在同胞們苦難之上的致富之道,看作是一種恥辱。”
曾寫過幾次白求恩,有人在電話里抗議白求恩不會嫖娼,反毛。有人說你還原了真實的白求恩,個性張揚孤傲。對此,我又能說些什麼呢?人家是冒著生命危險幫咱中國打日本,何錯之有?我們不能因為白求恩嫖過娼就這也不是那也不好評頭品足指手劃腳?嫖娼咋了,一個異國男人就不許有生理需要?白求恩敢愛敢恨是男兒,不是虛偽的薄熙來、衣俊卿、劉鐵男和雷政富。
為紀念這位偉大的國際主義戰士,加拿大聯邦政府于1976年買下白求恩故居並改建為紀念館向公眾開放。故居前灑滿了紅楓,像是中國的全紅楊。讓加拿大人去悼念一位共產黨員很難,但對白求恩是個例外。用不著唱紅歌,因為人們認為他已經用行動完成了從共產黨員到普世大愛的升華和轉變。
時過境遷,三十年河西變河東,嫖娼成了黨員和群眾的分水嶺。只要黨員一嫖娼,馬上就處理到人民群眾。倘若白求恩當年趕上這掃黃政策,一定會被中共通過俄共轉告美共及加共白求恩己被開除出共產黨。那麼毛主席還會寫《紀念白求恩》嗎?不會。寫了也會加上個引題《紀念因嫖娼被開除出黨的白求恩》。
白求恩同志是加拿大共產黨員,五十多歲了,為了幫助中國的抗日戰爭,受加拿大共產黨和美國共產黨的派遣,不遠萬里,來到中國,還嫖過娼,被開除出黨。去年春上到延安,後來到五台山工作,不幸以身殉職。一個外國人,毫無利己的動機,把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當做他自己的事業,把中國的娼當成他自己國家的娼。這是什麼精神?這是國際主義的精神,這是共產主義的精神,每一個中國先進分子都要學習這種精神。男兒有淚不輕彈,好男兒出門在外豈能不嫖娼。
來源: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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