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4月1日星期一

姜平:毛澤東行宮的故事

毛澤東荒淫糜爛生活

人民報消息】其實太子黨最知道血腥的醜聞了,在家裡吃飯時聊的都是高層機密,只不過他們沒把這當回事,認為不過是扯些張家長李家短的閑篇兒,當然這個張家李家可不在小衚衕里,都是中共最高層領導的”家”。

是中共的第一代獨裁暴君。為了維護中共的政權,他的醜事是不許說的,”毛澤東”這個名字已經不僅僅代表他個人,認為搞倒他,就是搞垮共產黨。所以,維護毛澤東的聲譽就是維護中共的生命!

毛澤東生前的”機要秘書”,歷時三年寫好的回憶錄《回憶在主席身邊的歲月》,經中宣部、毛澤東思想研究室等單位整整審核了四個月,最後決定:該書極不宜發表!

這一點非常被理解。據一個曾去聆聽毛澤東訓教的高官回憶說,那天為了一點兒事,張玉鳳和毛澤東絆起嘴來,最後張玉鳳一邊往外走一邊大發雷霆,對著中國的”紅太陽”狂吼道:”你去死吧!”,當時把毛澤東氣得瑟瑟發抖,那位官員在旁邊嚇得目瞪口呆,以為張玉鳳大禍臨頭,結果事後什麼事也沒有。張玉鳳是毛澤東挑上床的,兩口子打架,昨天陰天下雨、今天出大太陽。這一點講真話的彭德懷就不明白事兒了,張玉鳳能上毛澤東的床,怎麼吵都行,賊大膽的彭德懷吃虧就吃在不能上毛澤東的床!

正因為張玉鳳的特殊地位,比毛澤東的任何兒女都有發言權,她寫的毛澤東的事才有價值。毛澤東的女兒願出一百萬人民幣買斷版權,阻止出版,不但說明張玉鳳寫的是實情,也說明她寫的毛澤東一定是個負面形象。

毛澤東有十四個行宮,張玉鳳是否都去過尚不得而知,十四個行宮都去過的中共幹部確實有,但屈指可數,這在共產黨里也是絕密中的絕密。

建造這些毛行宮要挑技術好、政治可靠、能守住秘密甚至連家人都不告訴的工程師、設計師、建築師和工人等等一切有關人員,光挑這些人組織上就費了不少周章。

經過數年,行宮終於都建好了,組織上為這些勞苦功高的有功之臣舉辦了場面熱烈的慶功會,體貼的沒拉下一個人,連身體不適在家休息的也親自用車接來。聽著領導的高度評價,每個人臉上洋溢著幸福滿足的微笑,有的人為黨的關懷感動得直抹眼淚。慶功會後是極其豐盛的宴席,席間只聽得乒乒乓乓的碰杯聲,和”乾杯、干!”的鬧場歡笑聲。也有的人顧不上寒喧,急著先把嘴裡塞滿美食佳餚……

不一會兒,有人捂著肚子喊疼,有的已經冒出了汗珠,有人要跑出去喊人沒走到門口就咽了氣,橫七豎八的屍體姿勢各異,唯一相同的是在劇毒作用下臉部均極度痛苦而扭曲……

為了不暴露毛澤東的行宮蹤跡,參與建築的人沒有一個活下來的,那由喧囂到死寂的場景比槍林彈雨的沙場還驚心動魄!直到今天,死者的家屬也以為是”因公殉職”!

我原打算讓中共這個不可能解密的密聞爛在我肚子里,永遠不讓它曝光,今天我決定要把它說出來。原因是昨天我看了大紀元的《九評共產黨》的前七評之後,那種震撼是無以言表的。我發現儘管我經常抨擊共產黨,但實質上自己中共產黨的毒非常深,甚至連思維方式往往都跳不出那張”共”網而毫無所知!

今天我終於看到自己受到的毒害,也希望所有的炎黃子孫都能清醒,每個人只要靜下心來看看《九評共產黨》就會知道共產黨是什麼,它對我們中華民族的危害到底有多深!

“沒有我的同意 警衛不許放進來” 摘自《毛主席私人醫生回憶錄》—-李志綏

毛的確需要汪東興。毛在對敵人全力后撲時變得越來越沒有安全感。上次錄音事件,毛懷疑菊香書屋也被安裝了竊聲裝置,他便對自己的住房失去安全感。他決定搬走。

一九六六年七月,毛回到北京后不久,一組搬到了北京市外玉山一號樓。沒住幾天,毛說這裡有毒,搬到了釣魚台國賓館。這裡蓋有數棟別墅,樹林蔥蔥,有一個大池塘。文化小組的辦公室設在釣魚台內。汪青、陳伯達康生、王力、關鋒、戚本禹,和其他小組人員早已遷入。毛住到附近的十號樓,江青往在十一號樓(1)。

又沒有住多久,毛仍覺不安全。於是搬到人民大會堂一一八廳。這裡住得比較久,到接近年底的時候,搬到中南海室內。這是他最後的住地,在北京沒有再換住處。

可能是文化大革命提倡的禁慾主義使然,毛回到北京后,有很短一段時間,沒有跟女人廝混。但中南海仍為他每星期舉辦兩次舞會。有次江青從上海回來,也參加了舞會。毛點播了京戲唱段”游龍戲鳳”--在當時已被禁演。這裡使我回想起毛對我講過一段歷史上他的看法。他說:”明朝正德皇帝到山西、雁北一帶,並不是為了遊樂,目的是鞏固西北邊疆,開拓邊陲。在這一偉大目標下,興之所至,偶而’戲鳳’,也在所難免。”他說的’戲鳳’,就指的是京戲中的這個”游龍戲鳳”。

江青現在成了文藝界的仲裁者,整個人都改頭換面。江青的服裝大變。過去她一貫穿西裝、半高跟皮鞋,現在成了近似所謂毛服的上衣及長褲,腳踏平底鞋。她看到我的時候,顯得很嚴肅,好像她已掌握了一切,可以決定一切。現在的江青不容許舞會這類活動。八月底時,她讓毛不再組織舞會。

毛不久跟我說:”這下我做了和尚。”

自從停止舞會活動以後,毛沒有了尋歡作樂的地方。短短數周后,他開始用人民大會堂的一一八廳作為他消遣的所在。如前所述,他在人民大會堂內,有一幫”女朋友”,即各個廳,如福建廳、江西廳等的女服務員,她們輪流來陪他。因此,外面的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毛依然故我,過著帝王般優哉游哉的生活。

毛許多女友在文革時遇上困難,多來尋求毛的保護。

張玉鳳是第一個--一九六六年十一月初,張帶著準備送毛的茅台酒和巧克力到了中南海西門。張打電話找吳旭君。張此時仍是毛專列上的服務員,但毛已在北京住了下來,所以兩人有數月未曾見面。張這時二十齣頭,已經結婚。

原來鐵道部專運處裡面,也在革命造反,專運處黨支部形將瓦解,支部書記羅將被打倒,張玉鳳自文化大革命運動一開始,就是支持黨支部,保支部書記羅的。張本身也受到攻擊。

吳旭君將事情原委轉告毛后,毛同意讓張到游泳池談談。她回處里報告與毛談話經過時,沒有人敢懷疑其真實性。說毛主席認為支部書記屬於不該被打倒之列,羅便馬上復職。張從此高枕無憂。

空軍政治部廣文工團的劉是第二個。也是由吳先去見她。劉和另外陪她來的兩位女團員一見到吳就放聲大哭。劉抽抽答答地說出她的事。

自從文化大革命運動深入到軍事系統以後,各地的軍事院校學生紛紛自行組織起來。文工團中也分了兩派,一派是造反的,另一派是”保皇派”的,劉她們少數人屬於後者。造反派在文工團奪權后,就將三人趕出宿舍。吳和她們見面時,她們已經在街上轉了三天。

毛見了劉及另外兩個,說:”他們不要你們,我要你們。他們說你們是保皇派,你們保的是我嘛,我就是那個’皇’。”

劉從和毛的”特殊關係”中得到不少好處。毛命中央軍委文革小組葉群替劉及另兩個女孩平反。葉不但照辦,還找來空軍司令吳法憲,任命劉為空軍政治部文工團革命委員會主任。劉在短時間內便成為紅極一時的人物。

自此後,劉和另外兩個女孩在中南海進進出出,常常一住下來就有五天十天。一次正在大被同眠的時候,江青突然從釣魚台國賓館住地來了。游泳池門口的警衛不敢阻攔,江進到游泳池以後,才由吳旭君跑到裡面通知毛,這幾個女孩子抱著衣服躲起來了。

毛為此大發脾氣,毛要我告訴汪東興:”中央別的人要見我,都是先打電話請示,我同意了才來。江青為什麼要自己闖來呢。告訴汪東興,沒有我的同意,門口的警衛不許放她進來。”這一條成了規定,江青只好遵守。

劉後來與葉群過從甚密。一九六九年劉懷孕生產時,葉群親自送劉住進空軍總醫院高級幹部病房,每天送雞送肉,讓劉保養。劉產下男孩后,葉群十分高興。葉說:”主席生了幾個兒子,死的死,病的病。這下可好了,有這個男孩可以傳宗接代了。

“有些人也說那孩子長得跟毛一模一樣。這完全是臆測胡說。

我和吳旭君也去醫院探望劉。我的工作使我不得不和毛的數位”女友”保持良好關係。劉對我說了葉先前的那番話。她以為我也認為那男孩是”龍種”。我從未向任何人透露毛早已喪失生育能力之事。

(註釋(1)康生住八號樓,陳伯達住十五號樓)。
另在張玉鳳寫的回憶文章中也提到了劉與毛的交往過程,張說劉是她告訴毛”劉長得漂亮”毛就要張”把她帶來”。

——選自《毛澤東荒淫無道的糜爛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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